“没有办法,他做的滴水不漏,即使真的认定是他杀,也不会归咎到他的头上。”男人摇摇头,用手捂住了脸。
“X的!他有病吧?”凌勋实在想不通,一个男人,居然能龌龊到这种地步。
“费尔斯交流会时间快到了,他一定会参加,到时候随机应变。”男人了拍凌勋的肩膀,走出了房间。
“喂喂喂,你去哪儿?”
欧阳真在实验室里,盯着那个细小的容器,眼都要瞎了。《维纳斯》的成分分析,怎么就这么困难,她忙了两天,一点进展也没有。
看了看墙上的时间,她接了一杯水,把药塞进了嘴里。早知道《维纳斯》的分析这么麻烦,当初真应该缠着爸妈,让他们把配方说出来。
想到这里,欧阳真握紧杯子,低头笑了笑。如果他们还在的话,可能自己永远不会去想要知道,一瓶香水的配方是什么。
滴——
门外机器发出尖锐的响声,不知道为什么,欧阳真心里一慌,连忙把杯子放在桌上,逃到了实验台前。
“《维纳斯》的成分分析还没有做出来?”虽然是个疑问句,不过语气十分肯定。
“是。”欧阳真点点头,她很想告诉傅司瀚,当初他说了,要帮自己,把《维纳斯》的成分分析做出来的。
不过理智告诉她,现在绝对不能开口,这些话,在傅司瀚眼里,一定非常可笑。
“先停下你手里的工作,到这里来。”男人指了指眼前的椅子。
好了,他肯定又要研究自己了。欧阳真乖乖的坐到他的对面。
“交流会需要做一些报告,你准备好。”话刚一出口,傅司瀚就后悔了。已经打算好不再多管闲事了,他说这些干什么。
“啊?还要做报告?”欧阳真瑟瑟发抖,难道不是只去打个酱油就可以了吗?
对面的人没有理她,而是专心致志的摆弄起了眼前的玻璃瓶。
欧阳真身上的味道,没有一点变淡的迹象,无论是在办公室还是在野外的其他地方,只要她稍微靠近,那种温吞的味道就扑面而来,经常杀他个措手不及。
“坐好。”他没有抬头,只低声提醒这个不停地在位置上扭动的女人。
“哦。”
看着皱着眉头的男人,欧阳真心里一阵失落。她刚才只是在试探他,以为他会像以前一样,无视她的那些小动作,或者翻着白眼警告两句。
可是她刚才分明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厌恶。没错,那种紧皱眉头,嘴角微挑的样子,她十分熟悉,就是对她的厌恶。
“傅司瀚,这次的交流会,你真的不参加吗?”欧阳真不死心,她不相信傅司瀚会为了避开她,而不参加这么重要的活动。
低头忙碌的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她在说什么,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傅司瀚!”她忍受不了这种冷暴力,他对她冷眼也好,讽刺也罢,甚至冲自己发脾气也可以,千万不要无视她的存在。她害怕这种空荡荡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