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板啊，那个case啊，这样吧，200万是底线了，低于这个价格……那您要不上别家问问。”

“李老板啊，那批货有问题？不可能啊，我们公司的品控一直是业内一流的。”

“陈老板啊，母鸡啊，我母鸡啊……”

“方老板啊，中啊！”

乔羽汗，开口道：“卓乐天，你够忙啊。”

小胖子大学毕业了，进了他老爹的公司，现在变成大忙人了，听说乔羽回来了，马上约出来吃烧烤。

卓乐天呵呵一笑，“哪能跟你比啊，大明星！”

乔羽也呵呵一笑，“别揶揄我啊，我最近心情迷茫。”

卓乐天拿出手机，“微博头条啊，乔羽和金妍儿同游首尔江南区。”

乔羽两世为人，他发现微博真不是好东西，没有微博之前，吃瓜群众没那么多，自从有了微博，那么小事化大，大事更大。

卓乐天继续往下滑，“靠，这条更不堪啊，据传言，乔羽和花滑圈内的女单都有一腿。”

噗。

乔羽一口哈啤喷出来。

“哈哈哈。”

卓乐天把纸巾递给乔羽。

“这微博真不是个好东西，有了这东西，造谣零成本了。”

“没办法啊，现在这时代就这样，自媒体了。”

乔羽笑着摇摇头，也管不了。

卓乐天吃了点牛肉，“乔羽，这次回来有事吗？”

乔羽严肃道：“就是突然迷茫了，不知道接下去干什么？”

“继续比赛，拿金牌，赚钱，和漂亮MM搞暧昧。”

“呵呵，没有那么简单。”

乔羽喝了一口啤酒，“还记得小时候吗？有时候特别想得到一个玩具，但是父母真的给你买了，你玩了两天就没兴趣了，还不如得不到的时候那种期待感来的有趣。”

卓乐天点点头，“我好像明白了。”

“是啊，我现在就这感觉，所以这次回来散散心。”

忽的，卓乐天说道：“要不这样吧，我开车带你往西去。”

“干嘛？取经去？哈哈。”

“说正经的，其实我大学毕业前的半年也特别迷茫，不知道想干什么，但是后来我利用假期就一直开车往西去，就那么漫无目的开着，最后忽然我想到干什么了，就回来了。”

卓乐天呵呵一笑，“就是现在的我，我还是最喜欢赚钱的感觉。”

乔羽举起啤酒罐，“那为小胖子的新生而干杯。”

“干杯！！”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卓乐天就把他家的大切诺基开出来了，一路上飘着小雪，车内放着汪峰的《飞得更高》，卓乐天跟着唱。

“飞得更高，飞得更高……”

“怎么把导航关了？”乔羽笑道。

“因为要真正漫无目的的开啊，这样才能找到目标的，相信我吧，这方面我是过来人。”

乔羽汗，真怕超速什么的，被警察叔叔拦下了，不过还好，卓乐天开车方面还是挺靠谱的。

半天开出去三百多公里，到了中午，卓乐天找了一家路边饭馆吃饭。

这里没人认识乔羽和卓乐天，大家都是相视一笑，乔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其实成名之后的压力也是乔羽心情迷茫的原因之一，没有以前那么自由了，出去吃个饭也得躲着媒体记者，还经常遇到穷追不舍的粉丝。

乔羽终于明白为什么名人容易得抑郁症了，这种压力确实是很大的。

喝了一口绿茶，乔羽问道：“你上次是开到哪才停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