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客气呢？”王小慧脸上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凝重，“你也真是的，心里藏了那么大的秘密，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柳柳苏瞬间红了眼睛，容颜苍白得令人不忍心。

“算了，别说了。那天我都看见了……”王小慧着实替柳柳苏心疼，“戚哲这两天打爆我的电话了，问我你的情况，他的腿伤又复发了，被家人强制关在医院不让见你……”

“呜呜呜……”柳柳苏猛地哭出声来，“我对不起他……”

王小慧摇摇头，替她拭去眼泪，“看得出来，你爱婚礼上的那个男人。”

柳柳苏没忍住气，泣不成声。

“哎，那次咱们在「帝国夜总会」寻嗨的夜晚，就是那个男人抱走你的……我应该早有觉醒才是！”王小慧想起那晚和付鹰结下的梁子，“柳苏，你放心，那天的婚礼诸家对外封锁了消息。”

柳柳苏想起那一刀，至今心有余悸。

当时情况太过紧急，柳婉秋在他手中眼看就要断气，柳苏的脑中一片空白，甚至还没意识过来，刀子就捅进了他的后背，鲜血如注……

“他死了吗？”她淡淡地问。

“……不清楚。”王小慧看了她一眼，“也许死了，也许没有。”

柳柳苏的心脏狠狠一抽。

然后，精致的脸容凄凉笑了，“罢了。反正他在我心底，已经死了……”

“可是柳苏，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诸家在沪城毕竟有头有脸，你捅了诸家的公子，怕是要惹上大麻烦。所以我劝你还是先避避风头。”

“嗯，我懂。”柳柳苏点点头。

王小慧握了握她的手，想了想，问，“那孩子，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