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他’出山了。”展昭也不多话，直接切入正题。

这个‘他’令东方云飞脸色微微一凝，变得异常肃穆：“他做了什么？”

“他把杜金娥带走了，还让那女人变成母亲的样子，去勾引辽国北院大王耶律休哥！”

“杜金娥！我就知道留着她是个祸害！”东方云飞听到杜金娥的名字，那双波澜不惊的眼中掠过一丝怒意，转瞬间又恢复了淡漠，“这么说，他找到你母亲的遗体了！”

“若非舅舅指引，他天灵就算再厉害也未必找得到娘亲！”

“这一切都是她临去时的交代，她曾说过，她回来的那天，就是跟‘他’算总账的时候。”

这两个‘他’‘她’分别是指两个人，展昭自然明白。

“对了，你刚才说耶律休哥，这么说你知道了。”东方云飞望向展昭。

“是。”展昭回答。

“你不恨他？”这个‘他’指的不是耶律休哥，而是楚南。这两个孩子都是他的亲侄子，无论是哪一个，他都视若己出，不愿意见到他们手足相残。

“娘说过‘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

“做兄弟，有今生，没来世。”东方云飞重复了一遍，“是啊，除了你娘，还有谁能说出这样的话？”他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容，“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便不再瞒你，楚南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兄弟情。还有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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