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臣也没料到,他过来不过就是为了露个面,谁能想到被媒体围剿?
他被堵在那里,脸色难看,“程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程坤赶紧摆摆手,“与我无关啊,我也不知道啊!”
刚开始他也以为是自己找来造势的媒体的,但是看见这些人一个个长枪短炮咄咄逼人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和善的样子,程坤这才有些吃惊了。
顾臣眯着眼,打量着周围的记者们,“诸位如果是想要报道这次的新闻,请按照我们的流程来。拍照的时间肯定会有的,但是请不要破坏秩序。牙”
打头的记者直接把话筒戳到了顾臣的面前,“顾先生,你对此次项目上图纸设计的疏漏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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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正勋晚上吃完饭,打开电视,就看见铺天盖地的新闻。不管是换到哪个台,要么是视频新闻,要么是文字新闻,真的是炒的够热闹的。
“效果怎么样?”白溪抱着豌豆芽坐在楼正勋的身旁,看了看电视,“这新闻对他打击能有多大?”
“听说程坤那边已经撕毁合同了,还要去告顾臣。”
白溪吃了一惊,“他还敢跟顾臣对抗?”
楼正勋挑挑眉,“你知道他在这个项目上投了多少钱吗?”
白溪瘪瘪嘴,“不知道顾臣会不会动手,毕竟他可不是会吃亏的人。”
楼正勋笑了笑,从桌子上拿过一个牛皮纸袋,“这会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溪眨眨眼,拿过来看了看,“这是什么?”
楼正勋拆开纸袋,将里面的材料拿出来,“顾臣的治疗报告。”
“……这东西,不会牵扯到*吗?”
“那又怎么样,他这样的情况,本身就不该从商。”楼正勋翻了几页,“他说自己已经治愈了,但是实际上只是医院的强迫治疗而已。后期还要不断的治疗和跟进,他连最起码的民事能力都没有,怎么可以办公司?”
白溪歪了歪头,“哎?那他是怎么办了公司的……”
“隐瞒啊,”楼正勋吧资料往桌子上一放,“他的病从头到尾都瞒着,所以没人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是说了,估计也没人信吧?再说,他就算是精神分裂,也没对别人造成什么的大的危害,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楼正勋笑了笑,“媒体可不是你,只要给他们一点苍蝇腿,他们都能说出外星来客,放心吧。”
白溪还是不解,但是看见楼正勋那么自信的样子,她也就没多说什么。
楼正勋抱过豌豆芽,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跟他嘟囔着什么。白溪仔细一听,全都是什么民事行为什么民事责任之类的,顿时哭笑不得。
“儿子还不到一岁,你教他学法啊?”
“这叫耳濡目染,我这是给儿子做早教呢!”
或许是因为豌豆芽在楼正勋面前表现出了太多的不一样,所以他已经不能把儿子当成一个单纯的小家伙。
相反,白溪倒是觉得豌豆芽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子,每天嗷嗷待哺等着自己喂奶,撑了就拉的,没什么不一样。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人把豌豆芽放在婴儿床上。豌豆芽在那里哼哼唧唧,手脚不断的动弹,看上去像是有些烦躁似的。
“这是怎么了?”楼正勋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豌豆芽在那里像是全身涨了虫子似的动来动去。
“估计是想跟我们睡吧,”白溪叠好衣服,看着小家伙,“前几天不是把他放到大床上睡了嘛,估计现在是不想自己睡了。”
楼正勋擦着头发走过去,低下头看小家伙。见他双手攥拳,两条小腿正不断的踢着。
“儿子啊,你妈妈是我老婆,只能我睡。你呢,要等大了,睡自己媳妇儿,懂吗?”
豌豆芽打了个喷嚏,弄了楼正勋一脸奶腥味。
“哎,你别什么都跟儿子说,你不是说他什么都听得懂吗?那就注意点啊!你看看你刚才说的,那叫什么话?教坏了孩子,我看你怎么办!”
楼正勋亲亲豌豆芽的小肚皮,“我那是给孩子做好心理准备,万一以后儿子不知道找媳妇怎么办?你看,像宇升那样,混蛋了二十多年,要不是深深救苦救难,说不定他现在就跟男人过了。”
白溪直接拿起豌豆芽的尿布朝着楼正勋扔了过去,“好好说话!小心让宇升听见揍你。”
“他揍我?”楼正勋回过头来,看着白溪,“你没看他最近在忙什么?”
“不就是那个纹身嘛?其实我也不太明白来着,纹个身怎么那么麻烦,还自己设计。”
楼正勋笑了笑,“他是想把深深和孩子给纹到身上,我听说光是配色就配了一个月了,还没弄出来呢。”
白溪撅了撅嘴,“你看看人家,看看你!我就不求你把我纹到你背上了,你敢不敢把儿子纹到你腿上?”
楼正勋之气腰来,一扯围在腰间的浴巾,“我不敢纹儿子,我敢纹你!”
看楼正勋扒光了那副撒泼的样子,白溪忍俊不禁。把衣服叠好了放在柜子里,掀开被子上了床。
楼正勋见她不搭理自己,顿时有些不高兴。赶紧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唇,“怎么不理我啊?我还在等着你问我呢。”
白溪笑着看他,“等我问你什么?”
楼正勋拉着她的手,“等你问我把你纹在那里。”
白溪闭了闭眼睛,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敷衍的问道,“嗯嗯,把我纹在哪里?”
楼正勋像是猴子上身似的,一下跳到床上,攥紧被子里,直接趴在了白溪的身上。拉着她的手探向已经有反应的那处,咪咪笑着看着白溪,“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