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表情格外的好,给楼正勋打了电话过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白溪每天都被楼正勋给折腾的腰酸腿疼!
好不容易来了大姨妈,她这才松了口气。
自从结了婚,白溪就变成了楼正勋的私人娃娃,每天晚上不胡天胡地一番,楼正勋觉得睡觉都不舒服。
每天轻则亲亲抱抱,重则直接昏天暗地,他觉得自己的生活从所未有的舒坦。
只是白溪每天早上起来,都有一种合不拢腿的感觉。一边唾弃着楼正勋的这种行为,一边又不断地被他给强行推倒再推倒。
仔细算一算,从结婚到现在,除了大姨妈,她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死去活来”。
“难受?”见白溪脸色发白的坐在餐桌旁,楼正勋端过一碗红枣粥,“人家都说,太太痛经,完全是因为做老公的不努力。”
白溪瞪了他一眼,“你已经够努力了,谢谢!”
楼正勋不以为意,“都说老公的努力程度决定了太太生活的安心程度。你看,结婚好几个月了,你竟然还来大姨妈,这就说明我们交流的还不够。”
“还不够!”白溪瞪大眼睛,“你再努力一点,我都要被你玩穿了!”
说完以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粗俗,赶紧闭上嘴。
楼正勋眯着眼睛看了看她,舔舔嘴唇,“现在你是越来越大胆了。”
白溪哼了一声,端起粥慢慢的喝了起来。
她身体虚,据说母亲的身体不好,在生孩子的时候会把病气过到孩子的身上。
妈妈若是痛经,生完孩子以后就好了。但是生下的孩子若是女孩儿,多半就会痛经。
白溪本来身体就不好,小时候又被程宁苛待,现在自然更是虚弱。
平时看不出来,在姨妈的时候抵抗力低下,什么毛病就都出来了。
楼正勋有心想让她调理一下身体,但是奈何白溪非说自己健康的很,给药不吃,给补又不要的。
“一会儿你别去公司了,我自己能行。”楼正勋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家躺着,我今天早点回来照顾你。”
白溪摇摇头,“我还有工作没做呢,你见谁因为来大姨妈就不去上班的?这太胡闹了。”
楼正勋舍不得白溪受罪,但是又耐不住白溪的性子太倔。两个人犟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按照白溪说的,两个人一起去上了班。
姨妈的时候人特别容易累,白溪坐在座位上,一点都不想动。
楼正勋见没人进来,就会走到她的桌前,帮她收拾文件。有重要的,他就帮忙批复。若是一般的,则压在那里,相等白溪好一点的时候再看。
就算是这样,白溪还是有些受不了,吃过午饭人就迷迷糊糊的了。
楼正勋见白溪睡过去了,就在休息室的床上铺开摊子,把人抱了过去。
拿出准备好的暖宝宝放在她的小腹上,又给她盖上被子。这才把门拉上,让她多多休息。
出了门,楼正勋则认命的坐到白溪的位子上,帮她处理工作。
章郁的短信过来的时候,他正帮白溪签下最后一个字。看完短信,他的脸上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都是一家养的姑娘,受宠的那个成了万人骑,受虐的那个却成了个纯情的小姑娘。
楼正勋想了想,给章郁发了条短信。
【不用太过刻意的记录,只要留好每天的治疗资料就行。需要的时候就用,没用的话就当个乐子。】
发完短信,楼正勋就摇头失笑。
他本来还想着怎么对付舒玫,可是没想到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给整死。
汪泽开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原本跟导师说好了,要接研一的学生班导的。
他甚至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追莫深深,怎么跟她更进一步。
可是等学校发来研二工作计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了。
什么叫做偏远山区支教?
为什么会选他去?
他急急忙忙跑到爸爸的办公室去,想要问个究竟。谁知道一进门就看见爸爸也在那里愁眉苦脸,问过才知道他竟然也被排到了那个地方!
还没等两个人说完话,妈妈也跑了进来!
“咱们一家三口,都要去川门?”
汪泽开咽了咽口水,“怎,怎么回事?”
父母是学校里最受器重的老师,他是研二成绩最优异的学生,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定是有人故意整我!”汪泽开咬
着牙,“是谁,到底是谁!”
汪爸爸脑袋最清楚,见一家人都要面临这种状况,也明白那个人的能量一定很大。
能够轻松地将他们夫妻调走,并且连儿子都要去参加那个什么计划,充分说明了那个动手的人能够在g大说的上话,并且十分的有力道。
叹了口气,“行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么我们就收拾收拾,准备去吧。”
“不行!”汪泽开一听吓得赶紧站起来,“我不去!那边又偏僻又穷困,去了以后谁知道会怎么样!”
“那你想怎么办!”汪爸爸一拍桌子,“要不是你胡闹得罪人,我们又怎么会这样!”
汪泽开气呼呼的,“怎么就是我了!你为什么说是我!”
汪爸爸哼了一声,“难不成是我跟你妈?我们在学校这么多年,得罪过谁!你今年升了研二格外的得瑟,别以为我不知道!能够这样无声无息的决定咱们一家人的命运,能是你斗得起的嘛!赶紧收拾东西!早点走,给自己留点面子!”
汪泽开一听这话就急了,“不行,我怎么能走呢!我还要跟深深约会,我们还要在一起,结婚啊!”
汪爸爸气的使劲的踹了他一脚,“你怎么还想不清楚!为什么人家会针对我们家!除了莫深深,你还有在什么事情上得罪人嘛!能够动的了我们全家,又跟你有仇,除了那个追深深的人,还能是谁!我听说了,那人是楼家的大少爷?你想都不用想,这事儿你肯定是没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