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觉得你母后整个人都毫无生气，看着心里难过。”石雨晴握紧了夜雅琳的小手，沉声道。

“是因为父皇的驾崩吗？”夜雅琳继续追问道。一提起驾崩的父皇夜焱，夜雅琳水灵灵的眼眸里顿时泛起了雾气。

“是啊！”石雨晴点头道。她强忍住眼眶中的酸意，眼里满是伤痛。

自打夜焱驾崩后，石雨晴每夜都会对着昏暗的烛火独自垂泪到天明。数日下来，这眼睛也越发的不好使。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向任何人提起。

寿康宫。

慕容毓婉坐在凤位闭目养神，静候着本应该是太皇太后却没有被尊为太皇太后的端木菱曦到来。

“放肆！”端木菱曦一进殿便见慕容毓婉坐在主位，怒目而视。

慕容毓婉闻言缓缓睁开了双眸，黯然无光的眼眸里顿时狠戾之光大作。她一步步走下平台，嘴角勾勒着嗜血疯狂的笑意。她身形一闪，狠狠地掐住了端木菱曦的脖子。“哀家放肆的事情就是做的太少了，不然的话，先帝又岂会横死？”

“你…你…哀家是皇帝的…祖母，是…太皇太后！你敢对哀家…无礼？”端木菱曦因慕容毓婉掐住她的脖子，呼吸一度不顺，断断续续道。

慕容毓婉闻言狂笑不止，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擦了擦因狂笑而流出的泪水，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感情道：“太皇太后？你的恶行已经众人皆知，你有什么资格做风栾国的太皇太后？或者，你认为哀家与洛亲王、朝臣们会尊一个试图颠覆朝纲的老女人为太皇太后？”她玉手一甩，将端木菱曦重重的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