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政殿。

见夜焱神色匆匆的赶来，夜洛开门见山的说道：“皇上，臣觉得柳夫人并非陷害贤妃娘娘的主谋。”

夜焱闻言一怔，随即反问道：“为何这么讲？朕是亲眼看到她要杀婉儿，当时若不是朕出手婉儿恐怕早已落得个一尸两命的下场。”想起今日的场面，夜焱不由得有些心有余悸。

夜洛想到是弟弟夜焱亲手杀了付玉芹眼中闪过几许复杂难辨的神色，随即将藏于腰间的字条递给了夜焱。

夜焱展开阅读后，神色一变。良久后，夜焱继续道：“洛认为她是冤枉的吗？”

夜洛肯定道：“是。”随即补充道：“就在昨日，臣再次找翎月确认过从景仁宫逃走的黑衣人在毓秀宫所投放的粉末确实是珍珠粉，不是毒物。臣猜测那个黑衣人应该就是她，只不过臣有一点不明白，她为何要大老远从景仁宫跑到毓秀宫往贤妃娘娘的茶壶里放珍珠粉？”

“唉，此事也怪朕。朕当时是情急之下才会出手杀了她，现在想想是朕太鲁莽了。”夜焱为对付玉芹的死多少有些歉疚，毕竟她跟她的师父都救过自己的命。

“皇上不必感到内疚，从这张字条上看，她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即便是皇上你不杀她，她也一定会死。”夜洛试图安慰夜焱，自己心里反而有种苦涩感。

夜焱叹气道：“就算如此，朕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如果皇上觉得歉疚，不如将她的尸身交给微臣。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夜洛知道付玉芹生前并不喜欢皇宫，希望她死后能摆脱这个牢笼。这也算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