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秦牧追问道。
“回秦王,姜瓖奉广西的永历为正朔.......”燕高飞说完,悄悄瞄了秦牧一眼。
如今这天下,连鲁王都自去监国称号,遵大秦为正朔了,偏偏这个姜瓖对大秦视而不见,宁愿遵在两广忙着内斗的朱由榔为正朔,这不是给秦牧添堵嘛。
秦牧可不这么认为。听完这个消息,他欣然笑道:“此乃天助我也!哈哈哈.......”
顾君恩也笑道:“我王受命于天,关键之时,自有天之助,此乃大秦必兴之象啊!”
喻大猷抚着长髯接着说道:“山西如今可是满清财赋所出之地,况且,宣大一向便是燕京西北门户,大同一叛,直接威胁着燕京安全,满清势必不能坐视不理。呵呵.....看来,满清真是气数尽了,多铎刚刚在滁州大败,狼狈逃回凤阳,山西又祸起萧墙,这下子多尔衮恐怕真要焦头烂额了。”
“姜瓖此人,一身反骨,鞑子节节败退,这个时候他反清实不足以为奇,这样的人,奉不奉我王旗号倒也无所谓,只要他把山西搅得大乱就算是帮了咱们的大忙了。”
也难怪顾君恩对姜瓖没什么好感,姜瓖原是明朝大同总兵,李自成进军山西时,他不战而降,当时李自看不起他这样的软骨头,欲杀之而后快;
在大顺军将领张天林劝说下,李自成饶他一命,等清军入关,李自成败退时,姜瓖竟然又对救命恩人张天林下手,杀大同守将张天林降清,致使大顺军在山西全线崩溃。
现在估计他是看到满清节节败退,于是又起兵反清。真说起来,这厮还真是个反骨仔。
司马凯想了想,谨慎地说道:“秦王,多铎新遭大败,士气低迷,中原义旗四起,山东、山西恰逢大变。当此之时,多铎势必不能长期滞留在淮南,微臣以为,我军现在不必推进过快,只须稳扎稳打,步步为营,就可获胜。”
金磊连连点头附和道:“微臣也认为现在应该调整一下,多铎想来急于北返,在北返前极有可能会谋求与我军一战,以求稳定淮南形势,此时我军只要不急不躁,步步为营,多铎拖不起,败局已定。”
秦牧欣慰地点点头,对燕高飞说道:“传令刘猛、蒙轲,可视情况逐步推进,不必着急,多抽调兵力保护后勤线,现在对于我军来说,只要不败,就是赢了。东线的金声桓,则依旧按照计划,全力挺进,务求以最快的度攻下徐州,以便与济宁的东方盛相互呼应。”
“是,秦王。”燕高飞长施一礼,匆匆出去。
女真人口稀少,兵不过七八万,加上依附的蒙古所部以及汉军旗,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一二万,如果一直象入关初期那样,势如破竹,所向披靡,自然有很多汉人甘心臣服;
现在遇上了重挫,节节败退,兵马折扣过半,元气大伤,还有多少汉人会甘心做满清的奴才呢?纷纷起来反抗是必然的。
象姜瓖这样的,估计今后还会层出不穷,只要大秦不断施压,将清军兵力拖于南线,别的不说,中原和陕西的起义满清肯定压不住;
因为这些地方近二十年来战乱不休,民生困苦,大部分青壮都是在战火中长大的,好战已经成为多数人的本性。
厅里的气氛显得很轻松,总体而言,在与满清的对抗中,大秦牧已经稳占上风,只要不出昏招,稳扎稳打下去,满清被逐出中原是迟早的事。
秦牧开心之余,对李式吩咐道:“去把祖大弼带上来,本王要请他喝酒,这酒要多喝才行,哈哈哈.........”
顾君恩与喻大猷对望一眼,都不禁露出了笑意,秦牧不时请祖大弼喝酒,真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说在俘获祖大弼的第二天,他在就滁河的大营里请祖大弼喝酒,俩人酒兴大,喝得甚欢,一同被俘的清军看在眼里,如今已经有多人“成功逃跑”,应该很快就会把秦牧与祖大弼把酒言欢的事情传回给多铎,传回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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