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集偶尔才,这是为何?”朱淑真纳闷了,子集是读书人的入门读物,王爷幼年不读这些,却读杂书,真是奇怪。
“呵呵,那些书王爷说是给那些学究的,多了反而无益!”见喜笑道,“我告诉您,王妃您千万不要告诉王爷,他只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才这些子集!”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睡不着觉的时候才会?”朱淑真想了想道。
“因为王爷他一这些书就想睡觉啊!”见喜憋着笑道。
“噗!”朱淑真也忍不住笑了,“王爷拿这些圣人之言当安神药啦,亏他能想的出来!”王爷还没来,只能由见喜陪着,想想赵信偷着跑了,把王爷抛弃了,他憋屈的直吐血,可自己也憋屈,他虽然知道王爷对眼前这位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王爷哪天再一不高兴跑了去找赵信,王妃现在受到冷落跑到娘娘面前去告状,那后果就更严重了,他得想办法将二人稳住,起码能相安无事,现在只能软的硬的一起来唬住王妃,劝住王爷,为了他们夫妇自己这个奴才当得容易吗!
“自离别,心难舍,一点相思几时绝?凭阑袖拂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朱淑真忽然发现几上放着一张信笺写了首词,罢不禁读出了声,这首小令语言自然朴实,但又婉曲柔媚,充满诗情画意,读来韵味悠长。
“人去也,人去也”朱淑真眼前仿佛到王爷站在溪边,着友人沿溪而行,渐行渐远,可是小溪曲曲折折,高山重叠阻遮,挡住了他的视线,终于不见远去的身影,只能将离别的沉痛之情,全凝聚在‘人去也’这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叹之中。
“王爷您回来了!”正当朱淑真沉醉在词意中时,忽听见脚步声响,她赶紧擦去眼角的两行清泪施礼道,而眼前的王爷比几日前更加憔悴清瘦,正如词中之人走了出来。
“你是怎么啦,哭什么?”赵柽纳闷地问道,自己一句话还没说,根本就没招惹她啊!
“王爷病了,为何不告知妾身,我也好床前侍药!”朱淑真扶住王爷说道。
“哪里有病,只是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累了,你多想了。”赵柽对她的亲热举动有些手足无措,从朱淑真怀里抽出手道。
“王爷每日如此操劳,赵侍卫长又杳无音信,身边无人照顾,就让妾身搬过来侍奉王爷吧!”朱淑真怯生生地说道。
“不必了,等我处理完眼前这些事情再说,现在有见喜在我身边照顾就行了。”赵柽摇摇头说道。
“那还请王爷保重身体,早些休息,妾身告退!”朱淑真强忍着眼泪施了个礼道。
“吃过饭再走吧!”赵柽着朱淑真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一软道,此时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妻子,可这也是宿命,老天将她送到了自己身边,难道她虽然换了个丈夫,却也只能郁郁而终,无法逃离自己的命运吗?赵柽定定地着朱淑真忽然想到
明月高悬,寂静的山谷一骑轻骑依然奔驰在山间的谷道中。转过一个山坳,眼前出现一片树林,骑士放慢马速,迟疑了一下,古语云‘逢林莫入’,可自己必须趁着夜晚守军防守松懈的时候越过边界线,如果要绕道就需多走几十里路,那时天便亮了。想到此,他催马前行,打算尽快通过这片林子。
‘哒哒’的马蹄声在林子中传的很远,马上的骑士警惕的大量着四周,月光透过枝叶撒在路上,突然他猛地一夹马腹,狠勒缰绳,战马腾空跃起,跳过一根绊马索,但是眼前又‘啪、啪’又连接弹起几根绊马索,纵然骑士骑术高超,坐下也是神骏,可却也无能为力,只能拨转马头,身子低伏,斜刺里冲进密林。
眼骑士冲进林子,埋伏在林中的袭击者似乎仍不想放过他,一声唿哨响起,从树上、草丛中跃出十数个黑衣人,散开队形两两一组、互为掩护随后紧追不舍。
‘啪、啪’袭击者不断的开枪,打得枝叶乱飞,大宋边界上密植的树木就是为了阻挡辽国的骑兵南下入侵,战马在林中左转右绕根本跑不起来,而袭击者的不断的射击也让他不得不曲折而行躲避乱飞的枪弹。
“你们是受王爷的命令来杀我的吗?”骑士见前边的树林更加繁茂,行进更为艰难,而袭击者却越追越近,他索性勒住马冲着林中喝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