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岂会怕你不成,我大辽雄兵百万,踏平你河东不费吹灰之力!”耶律定喊道。
“狗熊的熊吧,现在你们让阿骨打杀得四处奔命,百万恐怕剩的没有一万了吧,还是想想怎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吧!”赵柽嗤笑道。
“你”打人不打脸,赵柽专往他痛处说,耶律定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咬他一口。
你一言、我一语,两位王爷越说越僵,俩人都是少年气盛,心高气傲的主,这会儿谁也不服谁,眼见马上就要上演全武行,众人拉住这个,那个又蹿起来了,会场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谈判已无可能,宋夏两位主使只能各劝住一个散场,头一次谈判便不欢而散,给刚刚开始的和谈蒙上了层阴影
对此结果赵柽却不在意,一只老虎站在高峰上,上去固然威猛骇人,可当它脚底下的石头开始松动时,应该感到害怕的就是老虎自己了,这时候你不用管它,只要等待适当的时机,在石头上轻轻给出一个推力,一切就ok了,这耶律定虽然叫唤的厉害,但只要他不是傻子,就应该明白此刻与大宋交恶是什么后果。而他如此,正好让赵柽抓住了把柄,西夏并无和谈诚意,并且向辽求援再战。
西夏这边却愁云惨淡,好不容易开始的和谈,正事还没说一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正使仁礼唉声叹气,副使察哥若有所思,而那个援夏使耶律定还在愤愤不平,坐在那生气,不时的大骂赵柽。
“唉,晋王爷,这怎么呢?”仁礼悄声问察哥。
“哼,能怎么办,接着谈呗!”察哥苦笑着说道。
“可那个燕王就是个小人,他自降身份在会场上撒泼耍赖,成心捣乱,如何谈得下去!”仁礼笑的比察哥还苦。
“你明白他是个小人便好,因为小人比君子更危险,那就依他所言,重新布置会场排列座次,再邀宋使和谈!”察哥那边气鼓鼓的耶律定小声说道,“那位爷最好让他暂时回避一二。”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那位也不是善茬,恐怕难啊!”仁礼摇头道。
“让他们二人闹闹也好,毕竟他们一团和气对我们也不是好事,只是要费番口舌!”察哥想想也是,他毕竟是来给西夏撑腰的,如果把他排出在外,不大妥当,当年向宋辽两国称臣,就是想借此相互牵制,从中牟利,可如今却成了麻烦。
“此次西征主力皆是河东军,要是辽国能陈兵河东施加压力最好!”仁礼说道。
“现在辽帝移钵西京,确是良机,但女真威逼甚急,他们怎肯再与宋擅起战端,恐怕避而不及。”察哥心中暗笑,真是书生意气,这舒王和那生闷气的小子没啥区别,就会做白日梦,“即便辽国肯陈兵河东示威,眼前这燕王虽是小人,可其擅于用兵,如若退兵也必先倾全力攻下兴庆府,予我重创,然后才会回兵河东对阵,避免两面受敌,此来得不偿失啊!”
“宋人太过贪婪,那童贯、王黼等人收受了我们大批财物却不肯多言一句,赵柽又是无赖,屡屡派兵扰境,威逼兴庆,敲诈于我们!”仁礼愤愤地道。
“舒王,童贯、王黼虽未说动宋帝做出让步,但还是极力促成了和谈,现在主使又是蔡攸,此人昏庸,现在为从咱们这里得到半点好处当然更不会多言。那赵柽贪婪,但终归是个少年,且无大志,只要满足其愿,也会俯首,只是我皇迟迟不肯答应我之所求,其大为不满,才屡次寻衅啊!”
“哦,晋王何请皇上不肯?”仁礼问道。
“那燕王曾向我提起,甚喜我党项美女,如向其奉上平常女子,他心气甚高,恐觉轻慢,也无大用,便想借此两国和亲,在皇族中挑选一位公主下嫁,皇上先已应允,可后又不知何故有反悔之意!”察哥叹道。
“和亲?!”仁礼听了一惊,心下琢磨,与宋和亲,而且是在这兵临城下的情况下,虽是不得已之策,但是失去河南之地又赔上公主,这必然有损夏皇的英名,那察哥出此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仁礼察哥想到(未完待续。。)